胃疼

【BG｜张译｜卫国平x你】火烧的黄昏河 15.

*本文架空、穿越

*人物设定我自行理解

*刑警大叔x新晋刑警

  15.

  你确认了拨来的号码。

  “喂。”你喘了两口气，稳下喘息来。

  “黄毛那波人来了，你什么时候来？”那头的人对你的“磨蹭”不满地啧声。

  “我的事情你少问，干好你的事情就行。”你继续秉持着怪脾气不吃亏的歪道理，回怼他的得寸进尺。

  “……没问，这小子咋咋呼呼的，我耳朵疼，你要是不来，我可让他滚了啊。”那人意识到有求于你，态度不该如此差劲，服软下来。

  “消停待着，”你毫不犹豫地拒绝，“黄毛呢？”继续问想知道的。

  你还担心着会不会跟黄毛那波人碰面，遇上了打照面你嫌烦，要是让陈浩瀚听墙角听到了你是个警察那可不得了了。

  “以我的名义打出去了。”溜冰场小老板答。

  “行，马上到。”你利落挂了电话，转身快步赶路。

  卫国平追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你个衣角，人就没了，喊都没喊住。

  卫国平追赶无果，只得转身回去。

  “卫国平！”顾卫东大喊一声，给卫国平吓得浑身一抖。

  “诶——”卫国平丝滑地转一圈转身，心虚导致脸上表情不是很自然。

  “跟我过来！”顾卫东一声令下，留给卫国平一脸带起的风。

  吴克刚好从会议室出来，看见这一幕，挑嘴笑了笑。

  卫国平认栽地跟进去。

  “诶师傅，就这儿了。”

  “师傅，不用找了啊。”你提前盯好了打表计数的钱，扔了张整的就跑了。

  你还没下车就看到了被“扔”在门口的陈浩瀚，看起来是被打晕了，被溜冰场的人架起来扔在椅子里，也不知道店老板那小子怎么想的，架着这么个“招牌”在门口，谁敢进去。

  你走近了，陈浩瀚睡得昏天暗地，还有轻微的鼾声，年轻就是莽，打得一脸血还睡得这么香，你见他没事，也就不管他了。

  “来了啊。”溜冰场小老板嘴里斜咬着根烟，手里没停的搓着扑克儿。

  “人怎么让打成那样儿了。”你见烟雾缭绕的没走进，不爱闻这二手烟。

  “那群人动手太快，总有那么两拳拦不住的，我又不是孙悟空，死不了，皮肉伤。”

  你回头确认了陈浩瀚还安然无恙，拉了个塑料凳坐下。

  “告诉你提前盯着了，你还挺懂法啊，知道先动手了不算正当防卫是吧。”你开玩笑道。

  “……还真没想过这个，我这里染头的人那么多，我哪儿知道是哪个黄毛，我这儿不仅有黄毛，还有蓝毛、红毛、绿毛的呢。”他看了看手里牌，没赢面儿了，直接扔了牌，掏了沓钱扔牌桌上。

  你转了转眼睛，确实够花哨的，街溜子聚集地，最后落在溜冰场小老板的绿毛上，很难忍得住，但你受过专业训练。

  “你妹妹的事情我搞定了。”你用你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。

  “真的？”绿毛惊喜得烟都从嘴里掉了。

  “假的。”你又说。

  “……你有病吧。”绿毛瞬间脸垮了下去。

  “逗你的，是真的，我就是觉得你还问真的假的怪有意思的。”你给他惹恼了，但是给自己逗笑了。

  “太好了，”这下绿毛脸又翻回去了，高兴的不行，“那，那我…那我去接我妹了……”

  “等会儿，”你拉了一把他，他停下来看你，“你把人给我弄醒呀，我咋带走。”

  “你扇他两巴掌不就完了吗？”

  “这种事情我个小女孩儿来不好吧。”你故意眨巴着眼睛恶心他。

  “……”结果绿毛先是一愣，然后脸一红，局促地扭开头，慌慌张张地转身走了。

  抓瞎了，本来想恶心一下，怎么回事儿啊。

  哗——！

  绿毛泼了陈浩瀚一桶水，这醒人的手法倒是和卫国平一样一样的。

  “啊啊啊啊——啊！走开！别打！别打！”陈浩瀚吓得大喊大叫，向四周空气乱抓一通。

  “别乱叫唤。”绿毛又给了陈浩瀚一脚。

  陈浩瀚除了那毫无伤害的一脚，没感受到其他的威胁慢慢消停下来。

  “我……他们人呢？”陈浩瀚是认识店老板的。

  “跑了，找你的人来了。”绿毛见人醒了，任务完成，把桶放下，出门找妹妹去了。

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儿？”陈浩瀚晕乎乎地转着四周看，意外地看到你。

  “我和老板是朋友，想着你最近惹了麻烦，打了声招呼让帮忙照看这点儿，没想到真是你。”你假话里掺真话，真话里糊弄假话。

  “这也太巧了。”陈浩瀚傻，脑子里转不过弯儿来的时候就信了你的邪。

  “谁说不是呢。”你们废话尬聊着。

  “诶对了，你东西还在我那儿呢，你什么去拿呀。”陈浩瀚突然想起来。

  “现在，现在就有空，正好送你回家。”你装样子看了看表，装作不是刻意的样子。

  “好。”

  “坐车吧，快，你身上都湿了，早点儿回去洗个澡，然后擦擦药吧。”你指了指他嘴角的和眉尾的伤。

  坐上车后，陈浩瀚才小心翼翼地问你。

  “姐，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碰见？你怎么知道有人堵我啊。”

  昨天你送他回去，说了今天来拿真就是今天来拿。

  “我知道什么，我不知道，别人告诉我的。”你头望向窗外，手不消停地玩着手摇窗户的握把。

  “嘿嘿，你认识的人可真多。”陈浩瀚投来艳羡的目光，很好，尽情崇拜你就对了，以后混到刚子那窝里你也好控制。

  “嗯，还行。”

  陈浩瀚这个情节办妥了，事态没严重起来，风声也还没传到卫国平耳朵里，这回这锅应该算不到卫国平头上了。

  等回去的时候是被卫国平在楼道里抓到的。

  你是北方人，一直在北方上学，那边儿的楼就没这种的敞开式的，所以你被人隔空喊住的时候还迷茫的在身前身后张望。

  卫国平是在对面的楼上叫你，看你转了一圈也没抬头。

  “这。”卫国平又喊了一声。

  “你怎么在那儿？”你终于看到了。

  “我还没问你去哪儿呢。”卫国平在水磨石砖上敲着手指。

  “我去那个哪儿了，”你先立刻接话，说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编，“文化馆。”

  “你昨天让我今天打个电话，我就打了个电话，然后去周围转了转，”你边说也就边想到了怎么编，“发现点儿东西，不过——我晚上跟你说。”因为还没整理之前提前查的东西，“预习”这习惯有时候真能救急。

  “汤志远。”一抬头卫国平在叫你楼上的汤志远。

  汤志远也找不着人，你噗嗤一笑。

  “你怎么回来这么快。”卫国平虽然提前跑出来了，但是被顾卫东拎着训话了，时间竟和原时间线卡的刚刚好。

  你除了乐呵，心里也若有所思。

  “我跟派出所那边同志交代清楚了我就回来啦。”汤志远笑的灿烂，一脸的理所当然。

  “交代我用你去？”卫国平气得要笑了，“我不是让你盯人吗。”

  汤志远一脸恍然大悟，啊了一声才赶忙找补说要回去。

  “等会儿，”卫国平叫住了他，汤志远又急刹回来，“回头再说吧，你和她找个地儿，带兄弟们吃饭。”

  “谁啊？”汤志远问。

  “我我我。”你从楼下探出身子来。

  “我知道一地儿，好吃不贵。”提到吃的汤志远就来兴致了，扒着护栏弯下腰来说。

  “有缘饭店！”你手指一伸。

  “对！”汤志远惊讶地点点头。

  你敏觉地抬头去看卫国平，和卫国平一对视，卫国平本来就是看你俩聊的欢，随便看看，突然就被你盯住了，还惊得脖子一缩，挺心大，没get到你的眼神交流。

  “看我干什么，叫其他人去。”卫国平冲你说。

  你收了兴致勃勃的眼神，愣头青老头，这不是上次他买盒饭的地儿吗，这盒饭经济实惠，你想着你俩谁也不懂家里的灶台，不如每天买盒饭，热热就能吃，所以特意问了他店铺名，竟然是你调查范围内的店铺。

  电视剧中反复出现的厨子必有身份，不论是重生之门还是重生。

  “行！”汤志远已经动身了。

  你担心你单独留下来卫国平继续问你去哪儿这茬儿，赶紧跟着走了。

  果然卫国平要追问你，你装作没听见他喊你，溜了。

  卫国平顺着你提供的思路和线索真串起来些东西，证物送去送检了还没送回来呢，但是打电话问话了宁江医学院的保卫科，确实是有一个学生不见了，学校怕影响声誉，只是一直给余爱芹这个学生考勤登记迟到，并未主动联系和报失踪，虽未有十拿九稳的证据，但是保卫科言之凿凿这个学生不是迟到而是缺勤，卫国平心里也有点儿底。

  你们这段时间忙得昏天暗地的，虽然他急不可耐地要查案，但是难得有进展，稍微放放假也不是不可以，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，而且这些线索按理说应该是上报的，但是由于信息来源不是正规搜查手段，卫国平也想着和你商量好了，又把握了再提交报告，一是这是你提供的，另一个也是你的“循循教导”，他最近确实谨慎许多。

  “你说你，你今天跟那吴教授叫什么劲啊。”刘顺奎等老板上了菜走开了才贴着卫国平说。

  卫国平不为所以的扬了扬下巴。

  “啧，人家省里来的专家，旁边还那么多领导，咱同行都在那儿看着，你多少你得给人点面子——”刘顺奎见他听不进去，语气又多了几分忧愁，老板又端来一盘儿菜，赶紧截断了冲老板笑笑

  刘顺奎一扭头就瞥见你进来了。

  “小兰才来呀，我说你师父也不接接你。”刘顺奎赶紧站起来接过你拎着的大瓶装饮料。

  “没有，一道来的，我就是去买喝的了。”你拎了一桶放在李建强这边，然后坐到唯一的空座，卫国平旁边。

  “二哥，她也说了，你怎么不说她。”卫国平竟然拿你顶包。

  “哎！说什么呢。”刘顺奎显然是护着你，不让他再提。

  “没事二叔，”你也不在意，捧着茶杯笑，继续道，“好歹人家忌讳着我是个关系户，我也不升职我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
  “今天只要是我也说了，那吴教授要是想整治卫队也不会因此给他个处分，因为总不能只有卫队受罚，说不过去，我是个关系户又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
  虽然你这个关系户说得坦荡，但是这桌上都是一家人，这招下来除了畅快还是畅快，一桌子，挑不出一个看吴克顺眼的。

  “吃饭吃饭。”刘顺奎想也是，只要不影响卫国平升职，吵吵也助于卫国平释放压力，省得憋坏了自己，笑开了花。

  正所谓，忍一时子宫肌瘤，退一步乳腺增生。

  “来了，哥几个。”老板上了最后几个菜。

  “还有我呢。”你歪着头看老板。

  “哦哦，兄弟姐妹几个。”老板不好意思地在围裙上搓搓手，傻呵呵地笑

  “怎么全都是素菜呀？”你装模作样地问。

  “你们减肥吗？”又转过去问队友们。

  “不是，这，这是豆角炒腊肉…去肉，肉末茄子去肉末，芹菜——”老板也不好意思说。

  “等等，谁点的去肉？”蒋振华问。

  “啊，最近不是天气不太好嘛，下雨下得多，吃点素菜解毒。”汤志远一本正经地胡诌。

  “你是不是怕了，肉都不敢吃了。”其他几个没亲眼见着的嘲笑他。

  汤志远心虚地挠挠脸。

  卫国平见状没插嘴，只是咬着下嘴唇低头憋笑，不说别的，他怕汤志远把他吐得比他还厉害的事儿供出来。

  “行了，老板，给您添个麻烦，麻烦把这四个菜，帮我们回个锅，该添多少肉添多少肉，好吧。”卫国平看汤志远越来越局促，及时救场。

  “行行行，那不好意思啊。”老板也好说话。

  “小飞，托盘拿来，把菜撤了。”老板指挥着那桌收拾东西的店员。

  “不用不用，我来就行，他不忙着呢嘛，总归是我们给您添麻烦，我们自己来就行。”你摆摆手，自己站起来端菜。

  “蒋哥……”

  店员也站那儿不知道怎么好，等着老板发话。

  “那行吧，麻烦你帮帮忙了。”蒋老板见你都端进去了，也只好这么说。

  “客气，我这人就爱帮忙，最乐于助人了。”你不着调的搭着话，探进去的身子已经开始快速地观察四周。

  你那会儿无论是小商贩还是连锁店基本上已经全是开放式厨房，想观察好弄得很，只不过现在没有抽油烟机这些的普及到小商小贩，做饭油烟大，仍多是严实的隔断的布局，你进来的时候观察到了，当时就想到了趁这个时机去看看。

  你刻意每盘菜摆得很松，最后一盘菜端到了左边的灶台上，目的是为了多看看。

  “那边有点儿挤给您放这了，还需要什么吗？”你问。

  “不用了不用了，放着我来就行。”蒋老板看着没什么异常，还是那副和善老实的样子，一般剧里有身份的厨子，都一副心怀鬼胎的样子，你本来对店老板就是无端猜想，并没有因此对他有多大怀疑。

  “您手艺不错，之前吃过您家盒饭。”你赖着不走，站后面随意地看看。

  “你还不出去？”

TBC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