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疼

写点喜欢的东西

【BG|卫国平x你】火烧的黄昏河 05.

*本文架空、穿越


*人物设定我自行理解


*刑警大叔x新晋刑警



  05.



  今天大降温,叶片上都上了霜,呼吸间还有哈气,你倒是觉得刚刚好,卫国平昨天只是简单地从宿舍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住到你家去了,冷得他裹紧了外套,你看他冻得可怜,把自己的围巾给了他,你露着个脖颈子。



  “别给我,我不冷。”卫国平看你穿的单薄,嘴硬不肯要你的围巾。



  “戴着,我又不冷,倔什么。”你强硬地用围巾给他裹起来。



  “松点儿松点儿,勒死我呀?”卫国平被你突然一拉紧,勒得呛了口口水。



  他边扯围巾边弯着腰咳嗽。



  “噗,你自己调一下,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你毫不愧疚地嗤笑,象征性地拍了拍卫国平的背。



  你们一如往常地来到陈记吃早点,其实卫国平没有吃早点的习惯,是你硬要吃,从昨晚上就念叨着今天早上吃什么、中午吃什么、晚上吃什么、夜宵吃什么……大学生思考人生的日常。



  “我发现你饭量是真的大,人又这么小瘦干儿一个。”卫国平今早要了碗面,他难得规律地饮食。



  “放屁,我是正常人的饭量,我又没浪费。”你不认同,一个法学生,几乎每天满课,不吃这么些东西脑子都不够用了。



  “没说你浪费,光吃不长,白吃。”卫国平被你鼓着个腮帮子的样子可爱到了,笑了笑。



  “你才白痴。”你下意识以为是现实里诡计多端的室友又在玩谐音梗内涵你,你已然练习成了秒可解谜题、瞬可对对联的考研技能了。



  “你就不会好好说话是吧。”卫国平可没那么多耐心逗你玩,上一秒还觉得妹妹真可爱,下一秒就觉得这小孩话真密忒烦人。



  “我错了。”你道歉态度极其敷衍,认错速度极其快速,边嚼着油条边囫囵地说。



  卫国平刚想捏你鼻子教训你,呼叫机上传来了信息。



  -国平,在豆芽桥有群众举报疑似发现尸块,快过来。



  “别吃了,有事儿。”卫国平打断你享受早餐的美好。



  “…吃完不是也来得及?还没到上班的点呢。”你叼着豆浆的吸管在脑海里检索了一下是什么事情,大概才到,缓缓地说。



  “我怕你一会儿吃太饱吐出来。”卫国平挑着眉,戏谑地说。



  “我何许人也?天下第一要事,吃饱喝足。”你自信地回答。



  小区门口聚集了太多人,中国人的性格,好奇心害死猫,心里发怵的不行了,也要探个究竟,非要恶心自己一把才行,然后回去万家万户的绘声绘色地描述那个场面,吓唬别人。



  “让一让!”你大声喊,也没人理你,都七嘴八舌的嚷嚷着。



  人挤人的,你挤了几次都挤不进去,卫国平可顾不上你,自己冲在前面跑了,你只好对着前面的“丧尸群”大喊。



  “谁家小孩儿丢了!”



  一大堆人停下来回头看,你趁机横冲直撞冲进警戒线里,留下一群人迷茫。



  “我来了。”你小跑着追上卫国平。



  “那么瘦个插缝钻进来不就行了吗,还搞这么大阵仗。”卫国平大步前进着。



  “嚯,那您先给我切成片吧,分装塞进来,最后我自己合体。”你毫不留情地阴阳怪气他的离谱。



  “说不定还真行,这就有个切成块儿的。”卫国平说。



  “卫队你可来了。”一名警务人员拉着卫国平说到。



  “包所,”他招手喊另一边维护秩序人过来,“这是我们豆芽桥所所长包维强。”他介绍到。



  “诶,您好。”卫国平伸手,两个人打了个照面。



  “来了啊,情况是这样,今天上午五点十五分,我们辖区的一个环卫工人到所里来报了案。”包维强指了指地上法医正在拍摄的角落。



  “东西呢,就是这垃圾箱里发现的,现在就在他家里搁着呢。”包维强回头看了看那堆垃圾,难掩恶心地咽了咽口水。



  “走吧,进去看。”卫国平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,领着大伙往屋里走。



  你跟在卫国平身后,驻足观望了一会儿法医取证的现场,发现地上凡是积起混浊小水坑的都像是迷糊的脚印,连成一串,当然你没敢贸然行动,快步跟上他们。



  大家都被要求套了鞋套、手套,你早有准备,还带了口罩。



  方正的小院里规整的摆放着杂物,扫街用的垃圾车和扫帚,烧火的煤炉和蜂窝煤还在地上落着,可见那人吓坏了,连夜下了场雨都没敢出来收拾煤炭,东西都在淋了雨,有些不能用了。



  他们都对铝锅里的黑色垃圾袋好奇,各个都凑近脑袋,等着法医揭开塑料袋口,夹出一块儿碎肉。



  “这是什么肉?”卫国平还不信邪,怀疑是居民瞎叫唤瞎传谣的。



  “疑似部分人体组织。”法医下了定论。



  卫国平和刘顺奎两人同时惊疑地扭过头看着对方,心想,真是个大事了。



  “据这一片儿的清洁工讲,昨天晚上干活儿的时候,他在垃圾点里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,包裹得很完整,不像是一般的生活垃圾 因为以前也有人经常把食物误当作垃圾扔掉,所以他就把垃圾袋里的冻肉拿了回来。”



  “回到家里他烧了水,打算给肉解冻,结果,却发现了人的牙齿。”法医边分拣着尸块儿,边讲解着情况。



  卫国平直起身来,观察了一下四周,大街小巷里的,四面八方的都散着垃圾点,查起来工作量大,绝对不是今天这点人就能完成的,好处也有,大家门户脸对脸地怼着,人多眼杂,说不定谁就见到过抛尸的人。



  “二哥,两个组,三件事,把咱们今天所有到场的经常都分成两个组,让咱们刑警做主导。”卫国平大致构思了一下,分配到。



  “第一组把外围沿途所有的住户都摸一遍,问问他们说,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谁在这儿扔过东西;第二组把你们辖区内所有的这个垃圾箱赶紧封了吧,一个一个查,他们所周边的这个四个辖区派出所,一个都别漏。”卫国平走了出来,二叔和包所跟上,到一旁仔细地吩咐着。



  “明白。”刘顺奎点点头,和包所一起行动了。



  “跟我……”卫国平一回头,瞥见了你正在油条配豆浆缩在一角看着那堆白花花,Q弹Q弹的人肉。



  “你胃口挺好啊。”卫国平走近你,夺走了你的早餐。



  你其实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看多了,不怕这些东西,好给接下来提出接触这些尸块做铺垫,另一个就是,买了不吃真的怪浪费的。



  “那是死人,分尸了几百块的人肉组织,你让群众看着你在这里吃东西,怎么想?”卫国平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的鼻子,教训你。



  “啊……是哦,我错了,我没想到,不好意思。”你恍然大悟,尴尬地挠了挠头,赶紧把还没掏出来吃的油条往兜里藏了藏。



  “你跟我过来。”卫国平叫上了你。



  卫国平让你混进群众里,猫一猫有没有可疑人员,通常来说,从犯罪心理学上,凶手有大概率会重返现场,包括作案现场、抛尸现场,看看警方是否有找到关键要素,怕自己留下了不该留下的东西,以及根据观察侦破行为判断自己是否需要在还没有被发现之前逃走。在有可能的情况下,他们也希望查漏补缺,再次检查,有时机的话回去毁灭证据,回收遗留物证等。



  你专业就学这个的,所以他一说你就明白了,默不作声地又掏出油条准备假装是个看戏的群众,卫国平一看你对油条如此执着,捂着脸不知道怎么说话了。



  你没看见他的表情,只顾着找记忆里出现在剧集里的那个黑帽男,时不时和身边人搭个话,记住每一个类似的人的面部特征,可惜都不太对。



  卫国平那边也还没观察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直觉使然,让他在一个早点摊上吃馄饨的男人身上停留了几秒,二叔就过来了。



  “卫队,又冒了,四坡路。”刘顺奎小喘着气说。



  卫国平立刻动身。



  “三队,上车!”刘顺奎喊着大伙。



  你从远处跑过来,踩着尾巴上去了。



  又是一个垃圾堆,凶手对垃圾堆情有独钟,也不会换个思路。



  好笑的是,这不是垃圾点,但是堆成了垃圾堆,垃圾也快盖住了后面写字的黑板,黑板上还写着“禁止乱倒”。



  卫国平又想蹲下时贴近查看时,你从后面揪住他的领子。



  “小心低血糖头晕,站起来就倒下去了。”你解释。



  卫国平上下扫了你一眼。



  “你怎么还有口罩?”卫国平拽下你的口罩。



  “我自带的,”你又揪上去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递给他,“给你一个。”



  卫国平这才满意,你跟着他走出了现场,刘顺奎看到你俩一人一个口罩,转身去问人家要,结果被人家反问:你也要捡尸块儿吗?二叔赶忙摆手。



  卫国平问了清洁大姐个大概,让你和汤志远领着人走了,大姐知道在她的工作范围内发现了尸块,吓得脸都刷白,走路都是虚的,还得你和汤志远掺着。



  卫国平跟刘顺奎推算着时间。



  “……会不会已经进垃圾处理站了。”



  “很有可能。”刘顺奎点点头。



  “那这垃圾站……”卫国平四处探着负责这片辖区的包维强。



  “我知道,广安路的下口区垃圾中转站。”你说到。



  卫国平和二叔都看你。



  “我说了,我昨天绕着前湖夜跑了。”你解释到。



  “另外,这个包,明显比豆芽桥那个包要重得多,如果那边那个包可以手提着,这个包恐怕领不了多远,所以我怀疑凶手有交通工具了。”刘顺奎继续说着。



  “嗯,咱这么着,”卫国平说着喊大家蹲下,又被你揪住,他无奈弯着腰指着地下的井盖上的三点坑说,“假设这是豆芽桥,四坡路,往西义和南路,往南华中路,这儿…是奋进路是吧。”他回头问。



  “嗯。”你们点点头。



  “抛尸案的特点一般是越抛越远,近的用手提 ,远的用交通工具,那豆芽桥这儿,有可能离案发地点更近。”刘顺奎说。



  “那咱们这样……咱们可以大胆一点,可以吧。”卫国平琢磨着问你们。



  “你可以大胆两点。”你说。



  “行,大胆两点,往前推,时间拉长啊,五天。”卫国平直起身来。



  “你仨去打听所有刚才我提到这些路段的夜巡民警值班的时候,谁看见推自行车的可疑的人 尤其是后座或者踏板上有包的,明白吗?”卫国平指挥到。



  “明白。”



  “散。”卫国平拎着你走了。



  卫国平去找了法医。



  “情况怎么样?”



  “结合刚才豆芽桥的,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人体组织,但是具体情况呢,要回化验室才能确认。”



  “诶诶诶,你回化验室那是肯定的啊,你现在就是说在假定的情况之下,你能给我什么,你估计、大概。”卫国平有些强人所难。



  法医叹了口气。



  “时间紧迫。”卫国平怼了怼他催道。



  快点儿,你哥催了。你在身后给卫国平配音。



  “根据牙齿的情况,可以判断是个年轻人。”法医明显不想说的太多,含含糊糊的。



  “有多年轻?”卫国平穷追不舍。



  “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。”法医低头。



  这题我也会,十六岁到六十五岁之间,只要没退休,就都是青壮年,就都是可靠的劳动力。



  “面太宽,你给我收。”卫国平明显也没被这离谱的回答无语到了。



  法医一脸不可置信,你在教我做事?



  “收点。”卫国平服了软,柔了语气。



  “……不是,它这个里面是有一个生理差异化的问题,我们需要考虑。”法医无奈。



  卫国平一边点头,但又一边撇嘴。



  “收。”卫国平跟复读机一样。



  两人僵持着,你在旁边看着热闹,法医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儿讲私情,看了看你,卫国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。



  “我徒弟。”卫国平说。



  卫国平答应了随时带着你,所以已然习惯了有你的存在,可以做到完全忽视你。



  “根据我的经验判断,二十到二十五岁的概率最大。”法医这才说。



  “性别。”卫国平又追问。



  “这个是真不知道,”法医直言,“我们现在掌握的证物太少了。”



  “好好好,明白。”卫国平撅着个嘴,眼神飘着。



  “可以用DNA分子杂交技术。”你忍不住插嘴,实在是怪知道的太多,替他们着急。



  “这和用脱氧核糖酸检测有什么不同吗?”卫国平问你。



  “就是用DNA和RNA进行分子杂交,杂交过后的基因具有高特异性,可以分辨出性别,”你取下书包,从书包里掏出笔记本,翻到索引签-DNA与RNA-分类中,“凶手将尸块经高温处理,使组织细胞蛋白质变性、分解,细胞变形、细胞核固缩,这是从形态学上无法作出性别的判断,但用DNA分子杂交技术可以,而且所需的检材量也不会太多。”找到DNA分子杂交技术的详细操作过程的笔记,递给卫国平。



  法医也凑过来一起看。



  “谁让你来的。”



  来人一出声,你们三人齐齐抬头。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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